摘要
一方面,鲍威尔继承黑格尔政治异化的观点,将市民社会与国家的分离、公人与私人的分离看作政治异化现象;另一方面,他扬弃黑格尔的宗教本质观,认识到宗教解放到政治解放的必然需要。但问题在于,鲍威尔贯彻了黑格尔以绝对精神为制高点架构问题的哲学原则,并试图通过构建理性国家来解决问题,这就决定了他政治解放到人的解放设计的必然失败。马克思从市民社会的现实批判出发指明,宗教解放只是完成了人从神圣形象的自我异化到非神圣形象的自我异化的过渡,并不等于人的解放的真正实现。进而论证,犹太人问题不是狭隘的民族问题,而是普遍的人的解放的问题。普遍的人的解放必须到世俗中去实现。只有消灭国家和市民社会的二元对立、摆脱宗教神圣形象和国家非神圣形象的双重异化,个人才能将抽象的公民复归于自身,达到现实的自由的人的解放。实现这一解放,不是鲍威尔所说的温和的共和的方式,只有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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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