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1866年之于严复,仿佛一册翻乱了的书页。年初,他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与福州乡下王氏成亲,贴在门楣的大红喜字灿若院外的几树桃花。转眼到了溽热的盛夏,福州城霍乱流行,父亲严振先为成千上万的患者日夜诊治,不幸染疾而驾鹤归西。一红一白,并非必经的程序,亦无提前的暗示。红的太灿烂,白的太肃寒,前后的跌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