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代导演在电影叙事中采取底层视角,与其说是出于同情,不如说是一种精神分析式的“揽镜自照”。时代的宏大画幅和个体的微小缩影构成鲜明比对,为第六代导演的叙事提供材料的支撑。由于后现代社会的基本特性,第六代导演不约而同选择“内源性”的创作倾向,企图勘探当代中国社会的经济文化变迁。通过“内源性”书写,导演将底层人物的人生百态编织为影像序列,反映出整个时代的基本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