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艺文类聚》卷八十九“木部下”子目“杨柳”运用意象批评的方法,辑录各种文献和诗、赋作品,展现了柳意象在先唐时期的生成与传承,其中重点展现了植物意象“柳”在诗、赋中的生成与传承,反映了《艺文类聚》编者的植物意象批评观念。柳意象被采入诗作,始于《诗经》。魏晋时期,柳逐渐成为某种人格的象征,且多与男性有关,代表高洁的志向、出众的才智、阳刚的俊美、潇洒的风度、生命的哲思等。南北朝时期,柳意象由喻指男性的阳刚之美,发展到喻指女性,用来比拟相思之情。三国赋作往往托物言志,借柳表达人生感叹,即“感类伤情”;而西晋赋“重于事形”,在描写上更加工细。以往的意象批评尚未见到用于类书研究的成果。以类书《艺文类聚》为切入点,考察柳意象在先唐时期的生成与传承,这是为古今研究者所忽略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