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1986年底,我以中国美协"公派"的身份到巴黎国际艺术城吕霞光画室考察访问。带着以全部家底兑换成的外币;这钱仅够维持半年的温饱生计,带着对资本主义世界的误解,带着对艺术圣地朝拜的虔诚,来到了巴黎。那时的巴黎,在博物馆露脸的黄面孔都是日本人;匆匆忙忙地浏览、赶场似的拍照,每个名胜前都要留到此一游的芳容。能悠闲地看展品的东方人颇为罕见,故洋人得知我等来自大陆中国无不露出惊讶表情,好像是说中国人来看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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