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经过几代学者的努力,数字人文从无到有,在学科的制度化建设方面已取得长足的进步。然而,目前数字人文领域内发表的专著、论文和制作(图像、数据和编码)虽然数量可观,真正令人满意的成果却是凤毛麟角,其原因在于大多数研究者过于偏重证明数字工具的可行性,而忽视学术发现的重要性。数字人文的突破之路在于把关注的重心从工具理性自我把玩转移到外向性的、可传达的发现性学术。这要求我们重新思考数据本身的价值及其对于人文研究的意义,相信数据的言说意义,但不迷信数据是社会现实的绝对、唯一的再现。只有把数字化文本纳入文本阐释理论的范畴,糅合远距离阅读的功能和人工阅读的智慧,我们才能充分凸现数字文本的社会与文化寓意,从而把信息转变为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