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伍子胥变文》中的药名诗双关语数量甚多,考证校注困难。梅维恒英译该药名诗,大量参照了入矢义高的日译本注释,采取逐个加注的方式来考证和注释药名及其双关指称和意义,体现了他一贯的"汉学式翻译"模式。梅维恒虽用心考证,但仍存在不少疏漏之处,且他的校注考订与最终呈现的译文脱节,二者间并没有多少联系。为了在译文中再现药名诗的文字游戏,梅维恒采用植物等名称替代药名、再造双关语、借用典故等翻译手段,以再现药名诗的文趣,调和文字游戏的反叛与自洽。最终,凭借高超的译技,梅维恒让药名诗这一不可传译的诗体获得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