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的童年和少年基本是图书稀缺的时代。乡村文化站书架上孤零零的几十本书早已不能满足我的胃口。于是我向住在招待所的过往客人借书读。当时我母亲在镇上的招待所工作,一个人既是所长,又是服务员和清洁工,我们全家住在招待所,当母亲的帮手和"志愿者"。读书资源大部分与旅客的书有关。因为客人经常是匆匆过客,所以读书也是限时限刻。因此也养成了我快速读书、不求甚解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