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青红》和《我11》,《闯入者》从当下重返三线建设的历史现场,避开主流话语中刻板的历史想象,通过当下现实里的边缘人和历史叙述中的边缘史的连接,在铃声与幽灵的牵引下,引出了历史债务清理与历史遗产继承的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