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与疾病英勇顽强地搏斗之后,天瑜还是走了。我从此失去了一个最好的朋友,中国学术界从此失去了一个一流的学者,中国这片土地从此失去了一个优秀的人物。我跟天瑜都是1942年生,我比他大两个月,我们都毕业于武昌实验中学。我们是三观一致、无话不谈的朋友,但真正开始频繁交往是2008年我从海外回汉定居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