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柏拉图在《理想国》里做出了艺术一无是处的定论,因此把它赶出了他的理想国。西方艺术史代代不乏应答柏拉图的种种答案,诸如净化说、教益说、功能说、游戏说等,为艺术生存建立合理性依据。在当代社会语境中,这个问题似乎已不成为问题。一方面,我们知道种种传统艺术样式在人们的生活中占据牢固位置,它们提供观赏、愉悦、爱好、修养的基本功能,因此,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