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现在是早晨七点,五月的东北依旧寒气逼人,我们携着几把铁锹,开着几辆车驶进颇像峡谷的养蜂沟,为爷爷迁坟。湖面上雾气氤氲,远处崇山峻岭依次排开,宛如仙境,身旁一个不熟悉的叔叔留意到了正瑟瑟发抖的我。"听说你这两年一直在北京,那边咋样?"他问。"除了温度比这里高点儿,没有什么特别的。"我这样回答,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