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浦歌:赵老师好!您的著作《赵树理的幽灵:在公共性、文学性与在地性之间》出版,先向您表示祝贺!理论界的朋友都知道您主要是做法兰克福学派与大众文化方面的研究,前两年还出版了《法兰克福学派内外:知识分子与大众文化》一书,为什么您现在又做赵树理研究了?这个跨度是不是有点大?赵勇:我对中国当代文学一直兴趣颇浓,这大概是受了我的大学老师邢小群的影响。记得当年她教我们当代文学,把一些没什么意思的东西讲得很有意思,让我大开眼界。我现在想说的是,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