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一粗略来看,迟子建笔下的故事不是发生在边地,就是发生在她生活工作了近30年的冰雪之城哈尔滨。这一点很容易让我们联想到沈从文的创作。沈从文也是一副笔墨写两方风景,只不过他笔下的城市并没有获得自足的表现空间,仅仅是作为互斥的反面一极来折射湘西世界的澄明纯粹。一正一反,不啻天渊之别。然而随着历史逻辑的次第展开,抽象的"新生活运动"像是幢幢幽灵侵入了圆全整一的牧歌世界,鸡犬相闻、渔歌互答的静滞天地被粗暴地历史化,并迅速被纳入现代性"常与变"撕扯不息的文化逻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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