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说,我不信命,但我,却又不懂命。如今,我紧闭门窗,关上灯,把自己隐藏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靠着一星微弱的光线,于方寸稿纸之间,我寻觅着生命的意义。生命是什么?我曾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然而,像冰心那样的世纪老人都不敢断言生命是什么,我又有何资格去为生命下一个定义?最终,我也只能自不量力地去揣测——生命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