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与萨娜的《多布库尔河》在死亡书写方面具有一定的对读空间。迟子建为人物的死亡设计了无常、自戕与牺牲三种类型,寄托了文化隐喻、时代主题与作家的生命思辨。在死亡意蕴的呈现上,迟子建延续其一贯的死亡书写风格,运用闪前叙事、穿插谶语及神秘事件等手段酿造出“神秘的真实感”,直观展现死亡结果;萨娜小说中的男性之死指向母亲身份与族群身份的通约建构,具有“真实的神秘感”,并侧重展现死亡阴影的持续笼罩过程。生死哲学探讨死亡问题的主要方法是“生死互渗”,“万物有灵”的诗性思维使迟子建将“死”视为另一种“生”;相比之下,萨娜更具深厚的苦难意识和悲悯情怀,浓郁的原乡情绪和本土情节,往往将死亡与生命个体的苦难整合在一起言说,并将死亡视为对苦难的永恒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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