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北京的夜空,悠悠地飘起了雪花。一片孤独的雪花落在挡风玻璃上,我还没来得及细看,它便已化成了水痕,被昏黄的路灯刷得无影无踪。熟悉的情境从脑海深处浮现:十三年前敖德萨的夜晚,我清楚地记得是五月的第一天,在去长途汽车站的路上,天空居然下雪了。夜色中的苏式拉达小轿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