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城郭之中到宇宙之间,庄子跳脱宗周文化的理性视野使其论说显示出"空言"之状。他对先代知闻的完全摒弃虽然显示出缺乏实践的空想性,而植根于乱世也使其生存智慧呈现出避世自保的"游世"色彩,但其对整个人类文化的深刻审视,不仅以极端的方式为渐趋僵固的宗周文化注入了活力,而且为后世哲人思考和构建中华文化提供了更为开阔全面的视角。庄子的论说虽少有史载性具指,但"空言"背后皆包含有"上下四方"与"古往今来"的真切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