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我是在初中时首次见到他的,衣衫褴褛的模样,到现在还是记得的。他总是从早到晚地坐在公交站旁的木棉树下,拉着亘古不变的曲子。他手中捧着的二胡有着略显陈旧的琴弦,在他苍老干枯的手指缓缓的揉弦下微微颤动,抖落一曲哀音。而他身前的瓷碗似乎更是浅的厉害,打眼望去,只能折射出依稀几枚硬币的微光。即便如此,他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