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现代中国发生的乡村变迁与解体过程,在本质上是乡村文化的解体及乡村精英文化生产的终止。经过一个多世纪的变革与发展,乡村学校逐步从乡村文化的生产主体回归为单一的教育主体。在这个漫长的回归过程中,乡村学校不断扩大并最终获得通向主流的教育权利和机会,但同时也不断积累着教育回归的历史代价与后果,渐渐丢失自身在乡村社会的文化主体地位。但在新的历史发展阶段,乡村学校的教育回归,并不意味着退出乡村,而是一种文化责任的历史转移。在重新回归自身的过程中,乡村学校以教育主体的身份重构文化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