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立国之初的"自由定居者殖民地"到纪念一战加里波利登陆的"澳新军团日",及至二战中死亡铁路集中营"邓洛普千人团"的神话,澳大利亚主流话语擅长编织谎言来规避民族创伤,获得某种暂时的安慰。当今澳大利亚文学界,"白澳神话"下的流放和殖民的创伤已经得到了一部分作家的关注,但是战争的创伤尤其是二战的创伤依然书写者寥寥。由此可见,澳大利亚的民族创伤从抑郁走向悲悼及至最终康复依旧长路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