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我只在日记或诗句里,叫她红。红是我的母亲,但她更像是我的女友,抑或引路人,她教会我爱。五六岁的时候,我们互相编小辫子,细细长长的头发,细细长长的午后,最后我满头七彩皮筋,埋入她的胸口,橙子味面霜,微润的轻盈的气息,山泉水浸过的毛桃,纤细的脆的夏日光阴。夜幕来临,红在我耳畔念诗——我做云,你做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