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贺享雍的乡村志小说很好地继承、传承并且创造性发扬柳青《创业史》式书写传统和文学成就,这与作家深深扎根乡村生活、小说内置的乡村视点与预期受众密切相关。在当下众多乡土小说中,《乡村志》可谓独树一帜,书写了传统乡村伦理当下依然存续以及新的可能性,呈现出"新乡土中国"的整体性审美书写向度。作品内蕴四川乡土文学的方志文化传统和自觉的方志意识,但文学性书写审美维度令小说超越简单的地方性知识和地域性经验,令地域经验上升到中国经验,以贺家湾的故事象征和隐喻当代的中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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