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从《百合花》到《无法完成的画像》,战争诗化小说的“物”叙事在获得文坛美誉的同时,也成为中国当代革命文学值得深究的写作现象。茹志鹃、刘建东的“物”叙事一脉相承:注重挖掘“物”的根本属性,立足文化语码、生命灵性与本体物性,探索“物”的陌生化叙事、参与性叙事和去人化叙事的写作策略。遗憾的是,目前战争诗化小说的“物”叙事仅在短篇小说领域硕果累累,期待未来能在中长篇小说领域有所突破,实现从单一物象向博物诗学的充盈与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