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儒林外史》的时空叙事是其重要特点,就空间而言各大地域叙事有严密的圈层结构。在各大板块内部,从外围到中心的叙事趋势逐渐加强,但又并非单向的线性集中。这种趋势在进入南直隶板块后表现得更加明显,呈现出聚焦-离散-再聚焦的回旋模式。之所以形成这种模式,从文化地理的角度来看是因为南京的双重政治文化身份以及作者对其地域偏爱,造就了南京的双重文化中心地位。而从更深层次的表达机制可以看出作者对于"礼乐兵农"主旨的描述需要如此广阔的地域空间作为舞台,对南北文化的态度和吴敬梓本人的经历也注定要将焦点放在南京。除空间的地域圈层结构外,时间叙事与空间叙事的高度耦合也说明了《儒林外史》五十六回是一个统一的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