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施蛰存小说《将军底头》在人物塑造及叙事效果上存在细微断裂,这主要肇因于花惊定将军本事所携带的多元文化内涵。稽考花将军本事可知,小说中的断头仍生有"史"可循,其吐蕃族身份则为作者生造。施蛰存将种族主题引入文学创作,与彼时种族论的译介及民族学的起步状况紧密相关,其讨论的"种族"实为"族"而非"种"。施蛰存对"族"之概念所作的经济性理解,体现出其超种族的非意识形态渴望,这一渴望在《将军底头》与沈从文《龙朱》之对比阅读中得以凸显,但《将军底头》的结尾表明,作者业已意识到对"族"作纯粹经济性的超意识形态理解必将失败,只好对此趋于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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