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基弗“德国时期”的创作在题材与方法论上带有浓厚的形而上-历史趣味。基弗以身体-空间挑战后第三帝国时代的主体存在论,集体记忆在木制内景绘画中被充分调动,纯粹意识空间被象征化(阁楼、地下室等封闭场所)。基弗痴迷于再现破坏性景观,作为基础性(历史性)视域的大地构成了基弗的“存在主义现象学-表现主义”公式。基弗在坚持物的绝对不可还原性的同时,暗示了炼金术中纯粹潜能化的原始物质被引向精神实体的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