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纪录片《三十二》《二十二》的票房奇迹成为不可复制的现象级个案。影片围绕"慰安妇"问题展开的多重话语中,父权与国家作为缺席的在场者,症候般的显示了民族主义框架所容纳不了的女性个体记忆与伤痛。导演郭柯以剧情片的思路追求日常生活叙事美学,在深情凝视中,呈现出关于慰安妇的"少女"与"地母"两种女性审美形象,却遗漏了其作为主体的女性表达。"慰安妇"问题如何由个体创伤记忆上升为民族集体记忆,并进入国家历史的书写,进而申请世界记忆遗产名录,亟须年轻一代历史感的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