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本文回溯王安忆1983年访美前后文学观的变奏:王安忆最初尝试以“写他人”的方式告别雯雯阶段,但对自我经验的开掘才真正把握住文学介入现实的关键;访美使王安忆在世界视野中将自我相对化,继而在对报告文学采写经验的转化中写出了《小鲍庄》;但用“形式自觉”克服经验的有限性难题,又阻断了作家进一步思考摆脱政治束缚后如何深入生活、如何持续把握个人经验的时代社会性关联。总结王安忆1980年代有关自我言说与自我重塑的创作调整,可以启示我们“文学性”何以不仅仅是一个求解本质性答案的理论问题,更是一项关乎时代境遇中主体创生的重要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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