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踏入21世纪门槛的2001年,有记者还在《光明日报》上撰文《中学语文:诗歌遭遇尴尬》,感慨学生对诗歌的淡漠,断言新诗成了生活中有无皆可的文体。那时,诗歌中心地位的旁落,确使每位诗人都面临着“写还是不写”的“噬心”拷问。可是,刚刚20多年光景,曾经的沉寂已经一扫而光,甚至不少人感觉当下诗坛的氛围堪称朦胧诗后最好的。21世纪新诗从黯淡到“红火”的生态逆转,固然源于其“及物”选择、本体自觉与个人化写作落地等方面的重构,更和诗人们的写作“换笔”休戚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