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得后、赵园家闲聊天。说起如果有来生,投生到哪个国度,干什么行当好呢?赵园说,北欧的某国吧,北极光风景的导游?问得后,得后很坚定地说,还是要生在中国,还是要研究鲁迅!众皆大笑。20世纪70年代末,我读北大的时候,中文系“做”现代文学的前辈,都还忙着为“两个口号”(“国防文学”vs“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之争打笔仗,课堂上讲鲁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