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前几天,我冒着酷暑,回湖西土山危看望父亲母亲。母亲坐在老屋堂前门边的矮凳子上,身边放着一杯水,几个沙糖橘。对于我的归来,他们并未表现出更多的喜悦,而是问:“涵涵呢?”涵涵是我十几岁的儿子,我告诉母亲,他还是游戏人生的状态和年纪。父亲刚打农药从田里回来,眼神有些暗淡,我的父亲近八十岁了,去年因为鼻孔半夜出血久流不止,慌忙的母亲硬是扶着父亲,步行两里路才找到一部车,把父亲送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