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唐代意象论中的时空本体思维形态,使得意象创构中理论话语的传达在想象与构思、意象结构组织和范畴以及意象最高审美形态建构等方面,都表现为时空形态。时空逐渐沉淀为传统文化的一种基本结构,闪烁着理性光辉,这使得作为理性思考和理性表述的意象时空建构呈现出一种逻辑化、体系化理论发展之链。对于受儒道释文化影响的唐代诗书乐画等意象而言,其审美建构不仅是空间视觉展现,而且更加注重主体凝神观照之下的回味和体悟,也就是时间因素。时间与空间作为审美意象中不可或缺的两个因素,在现实意象建构中往往纵横交织,成为一个立体结构图式,影响着意象的生成和创构,影响着唐代美学与意象的整体面貌。意象论中“意”的时空探索意在阐释意象创构中主体思维在时空范围上的由有限到无限的拓展模式,表现为意象创构主体的“游心”和“玄思”,因而展现了时空的无限神游,意在言外,思与境偕,时空观念也由此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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