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读《团结报》,见一篇张鸿俊同志撰写的题为《鲁迅先生为易俗社题匾》的文章,虽与作者素昧平生,但从文章中可以看出他也是一位陕西乡党。和我一样,同是在沉郁厚重、喜乐哀怨的秦腔熏陶声中成长起来的一辈。迄今仍然难忘孩提之年对秦腔痴迷陶醉的情景,更难得的是,从小对这种传统艺术的热爱(或者说偏爱),并未受岁月沧桑的变迁和时间流水冲刷的影响,反而是一味钟情于此,弥久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