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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在农村养老问题凸显和国家倡导互助养老的背景下，为探讨互助养老是否具有全国普适性，基于2020年山东省农村互助养老专项调查数据，使用logit、Probit和PSM等计量方法，检验了子女外出务工或经商对农村老年人互助养老参与意愿的影响，并对老年人所需的互助服务项目进行了分析。理论上讲，当家庭普遍无力解决养老难题时，互助养老丰富的服务供给以及互助力量的代际接力理念，叠加小农社会为维持生产而自发互助的传统，有助于养老责任在差序格局的乡村社会由家庭和宗族网络向乡邻关系网络转移。实证研究发现，子女外出显著提升了留村父母参与互助养老的意愿；而且子女和兄弟姐妹数量越少、生计来源中养老金的重要性越高，提升作用越强；家庭养老满意度降低、家庭养老负担加重、担忧将来养老是子女外出推动老年人参与互助养老的潜在动因；老年人对互助服务的需求，按期待强度依次为健康支持、生活照料、农活帮忙和精神慰藉。上述结果表明，在乡城人口大流动、家庭规模小型化和养老金体系不断完善的趋势性背景下，互助养老适合解决农村养老问题，具有全国普适性。文章建议，可以通过强化健康支持服务、拓展生活照料服务、推出农活互助服务、深化精神慰藉服务、夯实资金保障、提高经济独立性等方式，来增强互助养老的服务能力，推动互助养老在农村落地、生根和可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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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南京航空航天大学; 山东管理学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