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庆余年》塑造了一个以封建时代为背景的父法世界,由现代穿越到这个世界的主人公范闲,与这个世界产生了价值观上的冲突,一定程度上反叛了父法。但这种反叛具有深刻的暧昧性。在一切祛魅的破碎的后现代,解构统领一切,执着于建构自我的个体在宏阔的虚空彷徨。于是,同样处在暧昧处境中的后现代观众在虚构的反叛中获得了精神抚慰。在这个意义上,《庆余年》的大获成功,是一种时代的症候:在一切祛魅的破碎的后现代社会中主体性建构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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