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这次来要大胆地讲这个题目,其实我是没办法绕开这个题目,是为了向朱光潜先生致敬!我非常遗憾,上世纪80年代初我第一次来到北大上课,没有见到朱先生,后来听张隆溪说朱先生那个时候不大见人,他只见张隆溪一个人。张隆溪是他的及门弟子,所以他可以登堂入室,年轻人当中最后跟朱先生比较近的就是现在在香港城市大学教书的张隆溪,我从他那里获益很多。我对朱先生一直是很尊敬的。可以稍微加一句题外话,自从50年代朱先生做检讨和朱光潜、李泽厚、蔡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