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中国先锋戏剧作家廖一梅的《恋爱的犀牛》与法国荒诞戏剧家尤内斯库的《犀牛》,皆写到了犀牛这一文学作品中罕见的意象。但在二人的作品中,对于"犀牛"的解读天差地别。廖一梅女士意在挖掘犀牛丑陋外表下的美好品质,在她的笔下,犀牛是执着的代名词;尤内斯库则是抓住犀牛丑陋的外表,从反面进行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