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门开了。被风雨侵蚀的木门上已经微微泛起了绿痕,拉着生锈的把手往里推时,发出尖锐的嘎吱声。与木门同样被时间画下沧桑的,还有门后的院落和屋子。记得一切还没这么糟时,我问奶奶:"这是哪里?"奶奶望向窗外的土地,喃喃地仿佛是在对自己说:"这里是最初的起点,也是最后的终点,就像一片树叶最后还是要回到养他的土里,这就是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