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再版的《汉英文学因缘》体现了苏曼殊对简约雅丽、婉转抒情诗风的偏好,这和早期《新青年》的文学趣味有根本不同。《碎簪记》与宣称"自然主义取代浪漫主义"的文学革命几乎同时出现,一是因为在阐释过程中小说的主观抒情倾向被有意弱化,二是因为它反映社会现实的努力掩盖了颓废主义色彩,而被误判为写实小说。对以曼殊小说为中心的古典抒情主义的批判,使《新青年》逐渐明确以语言形式为评价文学的第一标准,在此基础上完成了对未来新小说审美特质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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