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几个月滴雨没下,鹅公井里还是满满一井水。看着清凉见底的井水,酒叔露出笑脸,两只小眼睛眯成一条线。鹅公井不是一般的井。当年,爷爷打算用酿好的糯米糟蒸酒,可天公不作美,几个月不下雨。没水蒸酒,香喷喷的酒糟就会变质发黑,把爷爷急得头上直冒冷汗。天天趴在酒坊里吃酒糟的大公鹅,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过来,咬着爷爷的裤腿往外走。“发现金条,还是银条了?”爷爷边唠叨,边跟着公鹅走,走到山脚枫树下,趴下就不走了。奇了怪了,爷爷跑回家,拿来锄头,朝着鹅趴下的地方就往下挖—咕隆隆,一股清泉从地上冒出来。原来,这是有水啊。爷爷在此打了口井,井水挽救了几百斤大米酒糟。爷爷给这口井取名为“鹅公井”,有了鹅公井,酒越做越好,越来越香,鹅公井成了曲家无价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