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露浓花瘦,悦耳的笑声在耳边轻轻响起。微风温柔地撩起她的发丝。露出一剪秋水般的明眸,忽的一抹青色闯入眼帘,脆生生的颜色比浓绿略浅,比新绿稍浓,那是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少女的娇羞,轻甜而微涩。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她重重叠叠的裙裾,拂过门槛,薄衫微汗,香腮似雪,只需轻轻一笑,这一刻便定格在历史长河里,是金戈铁马都化不开的柔情。《点绛唇·蹴罢秋千》是我读的第一首词,它仿佛轻拢慢捻般,悄悄地拨动了我的心弦。从此,所有的景致都好像笼上了一层她独有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