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们不必像科学哲学家卡尔·波普或新黑格尔主义者克洛纳一样,过度地强调问题意识的重要性。事实上,比问题意识更为根本的乃是人们观察和思考问题的视角。问题始终是以视角为基础的,或者换一种说法,要意识到某些问题,就必须先行地进入能唤起这些问题的某个视角中。……某个人拥有什么样的视角,就有可能发现只能在这个视角中显现出来的各种问题。反之,如果某个问题不属于这个视角,即使这个人注视着这个问题,他仍然不可能真正地看到这个问题。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