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去年,忽然接到向继东先生的电话,向我组一部文学回忆录书稿。也许是怕我不知就里,列举了已经应约出书者的名单,一长串当今文坛如雷贯耳的名字,把我吓住了。出版个人全集、开设纪念馆、建立研究室、撰写回忆录,只能属于那些如雷贯耳的名字,哪里是我这种人可以奢望的。我与向继东先生素昧平生,之前只是收到过他的一封关于用稿的电邮。当时他正在编辑一本杂文选,打算收进我的一篇千字文。邮箱是刊发那篇千字文的报纸责编告诉他的。他这回约写回忆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