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北上》这部小说中,徐则臣试图有意识地建构一个"比较"的视域,通过讲述运河,讲述运河与人的故事,回溯性地探寻祖先的面目并揭示一个民族的秘史,以此实现"还乡"亦是一种"到世界中去"的理想。然而,这项回溯性的工作首先面临着"翻译"的难题,尤其表现在小说中两则引用的题词。无论是龚自珍的诗,还是被严重"误读"的爱德华多·加莱亚诺的句子,都显示出题词与正文之间存在着反讽与自我解构的危险,即一种"不可回溯性"。由此进入小说便会发现,逆流而上的"北上"作为一种方法蜕变为一次有关帝国的"逆写",而"民族秘史"也成了"民族寓言"无处找寻的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