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容器在生活中无处不在,已然成为一种普遍经验,人们在感知和理解某事物时,往往会不自觉动用到容器的概念。钱钟书在著作中多次征用《我们赖以生存的隐喻》,每次引用都表明他与莱考夫和约翰逊持有相近的观点,且他本人亦有隐喻相关的治学研究。可以见得,钱钟书的小说之所以会有大量精妙绝伦的隐喻,是有意为之,而非信手拈来。"围城之地"或"围城之人"都被钱钟书自觉或不自觉地描写成一种容器,他通过"逃出"容器及"冲进"容器的隐喻,借其围困之意、虚无之意、吞噬之意和黑暗之意,建构起了小说的"围城"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