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元明清,诗酒联姻的传统仍硕果累累。从马致远的“带霜烹紫蟹,煮酒烧红叶”到陈维崧的“残酒亿荆高,燕赵悲歌事未消”;从萨都刺的“且开怀,一饮尽千钟”到杨升庵的“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无不是美酒浇开诗之花,美诗溢出酒之香。正是酒,使诗人逸兴遄飞,追风逐电;正是诗,使美酒频添风雅,更显芳泽。诗人们有时空闲,独酌杯酒,抒发人生感慨,或激进慷慨,催人自新,促人奋进。这样“恣意汪洋”的酒文化难免在《将进酒》这部巨著中略显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