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说《发条橙》中,安东尼·伯吉斯以战后英国社会为模板想象了一个充斥着暴力与野蛮的未来世界。通过对主人公阿历克斯从暴力施加者转变为暴力承受者这一经历的刻画,作家展露了阿历克斯经由"虚假自我"寻找到"真实自我"的成长历程。小说中反复出现的暴力,除了具有道德上的训诫意义外,还成为一种观赏性的仪式参与了主人公的主体建构。借由这种"暴力—仪式"联动机制的书写,小说对战后欧洲社会出现的阶层矛盾、精英政治及技术主义等问题提出了质疑和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