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从徐梵澄先生年轻时的木刻,到中年时的中国画论评介,再到壮年时的阿罗频多《社会进化论》的翻译,后到老年时的罗丹雕塑艺术之鉴赏,可见有一条艺术观的隐然线索,即他从"舍貌取神"和"气韵生动"的追求,引伸至"灵感之明"和"情心之诚"的把握,确已入乎了精神哲学的畛域。在"超心思知觉性"中,"美"与"真""善"为一体为光明,于韦檀多哲学则属"阿难陀"(福乐)之境;在"心思知觉性"(理智)中,"美"为一纯形式的大观,属"向上大过程的一个侧面";在"下心思知觉性"(本能)中,"美"为"生气""生命力"。这三境是自上而下、自下而上的"知觉性"之贯通。"心思知觉性"不是目的地,而是一必要的中介,于上它接受"灵感",于下它净化"生气",从之使吾人的鉴赏力在有限的自体内达求超上的主观之"明"。这"明"亦是"普遍的历史的观念"(康德),即"辩证直觉之具体解悟"(牟宗三),它可以把知觉性发舒到前方,而前方的事件则是人们的"未来记忆",这就是天人师或圣人们的先"知"先"觉"之"艺术"的人格与能力。在我们眼里,这"艺术的人格与能力",属于"超上之美"的境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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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四川美术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