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本文考察吕碧城在20世纪20年代后期至30年代初的境外写作,特别是她的登临欧洲山水以及怀古抒情之作。从女性主义的视角解读吕碧城,本文认为她将现代流动的阴性气质带入了抒情传统,将异域的山川人文古迹翻译、投射为充满情色意味的、自觉的女性空间。吕碧城融新入旧的探索、傲人的成就以及她所经历过的困顿,敦促今日的研究者重新思考以白话为正宗的现代文学研究的基本思路,同时对"旧瓶装新酒"的文体实验作更深入的形式上的考辨。